水,还在微微的喘着粗气。
罗丽见后马上跑过去,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发现她满脸苍白,于是紧紧的抓着徐画笙的手,“我父亲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吗?”
“这还用得着说吗!这场手术根本就不可能成,我估计你父亲也活不了多久了。”
小名都还没有回答,一旁的院长就抢着说道,就像他自己参加了这场手术一样,那张脸显得极为得意。
徐画笙一脸冷漠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转而看向面前的罗丽,说:“你放心,有我出马,还有办不了的事儿吗?”
这句话已经非常明显,罗丽那张脸顿时笑开了花,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推进了病房,她重重地松了口气,握住徐画笙的手更紧了一些,“谢谢你,就算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你。”
徐画笙倒是不介意这些,他现在涌出了一丝成就感,毕竟这是第一次给植物人做手术,虽然他心里底气十足,但是难免不会出现意外,好在刚才没有出事,手术非常顺利。
此时一旁的院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实在不敢相信徐画笙说的话,于是跑过去询问另外几个医生,他们都说手术非常成功,这名植物人已经脱离了危险,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过不久就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