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条路显然是不行了,一时间他也陷入了死胡同。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响起。
“又是谁?”
看着那一串陌生的号码。
徐画笙拿起电话不耐烦地说道:“谁呀?”
“哟!火气挺大,你猜猜我是谁呀?”
“猜你妹,神经病!”
徐画笙说完,正准备挂掉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着急的喊声:“别挂,别挂,是我!何教练!”
徐画笙这才一改语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何教练,今天心情不好冒犯了你。”
“哦?不妨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何教练一心想要拉拢徐画笙,开口问道。
徐画笙心想,说不定他真有办法,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将自己和陈天浩与陈立春的过节以及自己父亲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教练。
谁知道这何教练一听完就气得直骂娘。
“马勒戈壁的,居然还有如此下作卑鄙的人,你说吧我要怎么帮你?”
听到何教练说完,徐画笙心里大悦:“父亲的清白,我自会给他,只是到时候陈立春那里就希望何教练帮一把了。”
“只要你找到陈立春诬陷的证据,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