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二叔,怎么样?有没有开除徐画笙那个小杂毛?”
陈天浩抱着剧痛的肚子,爬着过来问陈立春。
“没有,陈老那老家伙护着他的。你也是一个猪,你一个外校的,叫人来本校打人,怎么说都说不过去,这事就算了。”
陈立春不愧是当副校长的人,一时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利害性。
如果此时他处罚徐画笙,那么陈天浩也难逃一罚,到时候陈老再将他牵扯出来,给他一个徇私舞弊的帽子。
怕是到时候跟陈老杠上,事情一闹大,自己位置都不保。
“二叔,那你就忍心看着侄儿被打成这样吗?侄子肚子都快被那杂毛踢爆了。哎哟~现在又开始痛了。呜呜呜呜~”
陈天浩听见陈立春想把此事揭过,又痛哭了起来。
“别哭了,这事没得谈,不过我也不会让他家好过的,你忘了徐画笙的爸爸还在我手下当老师呢,敢动我陈家的人,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立春阴狠地说道,心里早有了盘算。
不好动徐画笙,那就拿徐画笙的父亲徐天盛开刀。
毕竟陈立春是徐天盛的顶头上司,身为副校长的他想要整一个小小的游泳馆老师,那还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