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工作到很晚也就算了,等工作结束之后躺在床上,却还有很久很久的失眠期。
靠药物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那睡眠的恶魔越发的磨人,有时候,甚至到了彻夜未眠的情况。
昨天,张三丰没有去学校,早上又被一棒子人传去问话,晚上,买了一堆充斥着酒精的液体。
他对着灯光发呆,举起酒杯不知道在告诉谁:“我其实真的没想当校长的!”
他的初衷,是想让自己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叔叔来改变那样不公的制度,他的初衷是想让学生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到最后,谁都不理解自己,谁也不肯帮自己。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四十多岁了,早已经过去了自己人生的一大半了,却还要经历这种像是孩童一般无助的日子。
于是他等啊等啊,邮件倒是没等到,昨晚宿醉之后的头痛欲绝却疯狂的侵袭而来。
中午的时候,正在昏沉入睡,一堆夺命连环扣一般的电话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让人不得不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到处去寻找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去了的手机。
自己的工作手机已经关机了,私人手机知道电话号码的并没有几个。
这时,一直没有关闭的电脑传来了一声邮件来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