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告诉那位画家:“男人总是最会撒谎的动物,有的时候,用朋友作为借口,想要绑住所有的他喜欢的女人,是的,所有的他喜欢的女人。并不是他总是那么的花心,有的时候,他或许只是情商太低了,或许只是不想要做一个选择。”
“然而,真正喜欢的人就盘根错节在自己的心里,心,是不会撒谎的,心,是不会被蒙蔽的,心,没有那么多的借口可以讲。”
顾白此前背对着那个画家,任自己的思绪翻飞的老远,带入着情绪说话总是让人格外的容易感同身受,顾白回过头来,将自己从那些飘荡的太远的情思中抽离出来,重新看着眼前的那位画家。
他告诉那位画家:“您说您不喜欢这画中的女子,可是您为什么又那么仔细的描摹着她每一个的细节,花那么多的心思去把她的样子深刻的描绘出来,最后,取名叫做‘回忆’,您请扪心自问一下,您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这画中的女子啊?一点都没有?一刻都没有?”
画家被顾白的追问逼得节节告退,顾白不知道这位画家和画中的女子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个画家和曾经的自己一样,用了一种罪卑劣的手段,蒙蔽了自己的内心,而自己的真实情感,则被藏了起来,像是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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