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说完,转身就上楼了,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只留下在原地气得发颤的顾妈,和一群怕的瑟瑟发抖的男人们。
在林伟的印象当中,顾白虽然顽皮冲动,但一向是个有孝心的儿子,鲜少和顾妈对着干,当然了,这很可能是因为即使他和顾妈对着干也没有丝毫作用的原因。
现下,顾白办了个小凳子在阳台上,将作业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一只黑色的水心笔在做习题运算,林伟远远的看过去,以习题册子的乱七八糟的横线,这哪里是在认真的学习,不过是在做样子罢了。
“外头这么冷,你要是想要装深沉,就到屋子里去啊!回头生病感冒,花钱不说,还要受罪。”
“你说的有道理。”
顾白虽这么说,但是却并没有要站起来往屋内走的趋势。
林伟无法,只好叹气走了过去,在顾白的旁边蹲下去。
他蹲在顾白的一边,顾白的那个小板凳和奶,眼下,两个人竟是齐高。
林伟想了想,问道:“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你真的还打算继续去砸场子?”
“为什么不呢?”事实上,顾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很少有不完成的。
就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