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上去,不过很快,他就出现在了一个酒精味浓烈的地方。
这个地方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乎都穿着白色的制服。
方才的男人和女人都不见了,那个老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耷着头,几缕掺杂着白色头发的发丝垂在耳边,看上去让老人变得更加的苍老了。
很快,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出来了,问道:“你是里头产妇的家属吧!”
“是的呀是的呀,我是她婆婆。”老人说话的口气依旧乡音浓重,别扭的说着一口四不像的普通话。
“母亲已经死了,我很抱歉。”
老人捶了捶眼眸,抬起来的时候苍老的眼眶上一些漫上来的泪水,她说:“我知道的呀!”
“但是好在送来的即使,小孩儿还有气。”
“真的!”老人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但是胎儿在母亲体内窒息太久,现在还很微弱,我们只能先给婴儿供养,得放在保温箱里观察一段时间,要是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家属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意外,还有什么意外的呀?”老人揪着医生的白大褂问道。
说话间,从外头跑进来了另一个男人,他脚步慌乱,供着背跑来,踉踉跄跄,顾白赶紧闪开,那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