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借口来劝我就范?”顾白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
“不管你醒不醒,我始终还是我,这和我和校长有什么关系并没有任何的联系。而且,我之所以在校长面对果实网记者的时候没有站出来反驳,是因为我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校长所说的那些,解散字母分班制度对整个学校带来的巨大波及,的确是现实当中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顾白,你才十六岁,连成年的岁数都不到,但是我已经快四十岁了,我想问题远比你要整体、全面的多。难道为了一个所谓的公平公正,我们就非得毫不顾后果的去做一件可能会导致很大损失的事情吗?”
顾白对于张三丰的这番类似肺腑之言,说是类似肺腑之言,完全是因为张三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极其诚恳、语气极其认真,实在是很像他的一番肺腑之言。
但是说“类似”,完全是因为这只是类似而已,顾白的心中自从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狡猾的家伙背叛了自己开始,就有着一面警钟,那就是不能相信这个狡猾的家伙的任何一句话。
“张三丰老师,您变脸可变的真快啊?”
顾白觉得自己差点儿就要相信张三丰说的话了,可是把时间再往前推一推,推到张三丰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