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油和周妈妈的眼泪混合在一起,以一种奇怪的怪恶心人的感觉挂在她的脸上。
其实,这完全是顾白自己胡思乱想在恶心人。
周妈妈再次拥抱了顾白,说他是个好孩子。
总之,顾白就这么进了加护病房。
他在心里对周淑敏说道:我们冒了很大的风险来救你,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
“周妈妈,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周淑说说,您能让我单独待在这儿吗?”
见周妈妈有些犹豫,顾白便承诺道:“您当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您可以站在病房门外通过透明玻璃监视我。”
周妈妈马上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顾白本来想说的也不是那个意思,总之这件事情只能证明了顾白的确不具备说话艺术以及和说话艺术沾边的任何狗屁艺术。
总之,顾白就单独和躺在病床上以及变成更加瘦弱一团的周淑敏一起待在了这件消毒水味道极其浓重的病房里。
顾白这时才掏出瓶子,背对着门口,这样即使有人路过也不会看见自己拿出了什么以及即将要干什么。
他握着瓶子,里面有一滴属于自己的眼泪,虽然顾白十分怀疑那是不是只是一滴,因为它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