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M国的势力界首领？
等等？M国的势力界首领怎么言语如此恭敬？凤九倒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已经高到让一国首领都如此恭敬的地步。
然而，还没等他询问，M国的势力界首领的话立马又继续传过来，“听说凤先生想听那位的事，想来那些人没有我了解的清楚，凤先生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位？连名字都不敢称呼？凤九又是心头一跳，不过声音还是非常平稳，“顾小姐究竟在M国做了些什么？”
凤九说顾小姐这三个字完全是试探而已，为了试探“那位”究竟是不是顾小姐，向来有些事M国其他高层不知道，但是统帅一定是知道的。
“凤先生，请允许我对那位表示忠诚的感谢……”一听到凤九说起那三个字，电话那头声音一紧，然后就是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到最后才说起了正事。
大概是觉得凤九跟“那位”是认识的，M国的势力界首领将每一点都说的非常清楚。
新闻报道的，外界传的，谁都没有M国的那几位了解的清楚，但是也只有这几位了解得最清楚的，了解得越清楚，他们越能明白顾溪桥的恐怖。
但是，这一切又被坏心眼的M国势力界首领说给凤九听，将凤九原本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