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有些独特,有点像是社会大哥的感觉。
国内的二锅头,十分的烈。
我嘬了一小口,这酒够劲。
“嘶…”从嘴到喉咙都是热的,我忍不住搓了两下手。
“怎么样,够烈吗?”老人笑着说道。
我竖起了大拇指,在国内都没有喝过这样的白酒。
“刚来这的时候,我老大就给我喝的这样的酒,他告诉我,人活着,一是靠义气,二是靠兄弟。那时候真的管用!在小西北这一片,无论是黑人,白人,还是一些国人建立的帮派都会给面子,就这样,一个义字我们打下了一片天。”老人陷入了回忆,却没有动茶几上的酒。
“后来我们大哥被人活活砍死了,我是他们管钱的,顺理成章的将所有钱打在了我的账户上,然后我带着一家老小逃走了。那些人眼红这些钱,找到了我,我死不承认,一旦松口,我们一家子都活不了。我用刀砍掉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撒了一个大谎,发了毒誓,我们一家子活了下来。”老人笑起来的样子很痛苦。
“老人家…”我想要劝他两句。
“你想要劝我对吗?”老人冲我笑了笑,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点了点头,总觉得老人身上有着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