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轻松的样子，其实我现在更怕激怒王进文。有些人越发平静，就越说明他求死的欲望很强，而王进文刚好就是这种人。
王进文摇了摇头，烟雾中，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恍惚。
“冯一，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王进文突然开口说道。
王进文给我道歉？眼下我心里面不是惊讶，而是更加担心了，王进文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安排后事一样。
“停，王进文，一切都过去了，再说了，我冯一没那么小心眼，好歹我也是三十岁的男人了，现在你，应该从那上面下来，然后我们俩去吃顿烧烤，该说什么，到时候喝点酒再说…”我指着王进文，示意他从水泥栏上下来。
眼下的王进文太危险了，他随时都能掉下去。
“冯一，不用再说了，真的，我从来内心没有这么挣扎过，其实当初初晴的走跟我也有一定的关系，我怂恿过，让她去找老周，去找钱学林，我知道她会碰壁，这样到时候她就会卡着你，让你进退两难，只是我没想到，她是真的爱你，即使难成那个样子，也没有求助你…”王进文看着我，平静的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