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梦洁很有底气的说道。
梦洁的语气有点像是小孩子发誓,单纯从容,却让我觉得她蜕变。
我突然感觉我似乎拾回了什么东西,可是…又丢失了。
多年前,我也像梦洁一样单纯从容,我以为自己能在社会上立足,我以为自己可以感染许多人,可是渐渐的,许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我没有改变这个世界,而是这个改变了我。
那个单纯,善良,有抱负,有理想,一腔热血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心机,情感冷淡,不择手段的男人。
看着梦洁,我想起了过去的我,看着梦洁,我想起了现在的我。
判若两人,无可奈何。
与其改变不了被搞的命运,那就享受被搞的快乐吧!
莫名的伤感染上心头,在这背阴偏僻的街道,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与无奈。
“组长,你怎么了?”梦洁再一次的开口,她单纯的望着我,似乎因为我半天不说话而疑惑。
我回过神来,并未多说些什么,冲着梦洁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烟是随手点上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启动了车子,放了一首周传雄的《黄昏》,车内充斥着淡淡的伤感…
老歌经得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