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父母,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痛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和超的父母聊了几句,然后我们帮忙打扫了屋子,之后又照的相。
临走的时候我们集体凑了两万块钱给这两位老人,可是他们死活不要,最后还是夏梦出的主意,把钱放在了茶几下面。
我们走了,俩位老人站在街道上久久不肯离去,我明白,他们是把我们当成了对超的寄托。
心里面酸酸的,可又很无奈。
在大庆又住了一天,随后众人就都散去了,我,涛子还有夏梦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本来想坐飞机的,但是想到夏梦,还是算了…
“不回家看看阿姨吗?”上火车的时候夏梦问了我一句。
“过年吧,前些日子母亲来北京了,在我那住了几天…”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想看,而是时间赶的很紧。
“啊?阿姨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看看啊?”夏梦埋怨的说道。
“…来的突然…我的一个亲戚去世了,正好赶上第二天新品发布会,我都没好好的跟母亲聊两句…”我苦笑着,想到了母亲,心里面挺过意不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