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一句牢骚。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走…”暮雨咬着嘴唇,气鼓鼓的模样。
“这属狗的,说变翻脸就翻脸…”我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暮雨噘着嘴,努了努鼻子,看起来像是生气的样子。
“啊…没有,走,我们去那边看看…”我笑着说道。
……
冷风来袭,冬雪飘絮。
我和暮雨漫步在果戈里大街,这是一条有着百年历史的老街,在街道的两边欧式的建筑店面别有风格,而这被大雪笼罩的果戈里大街更是惹人惊叹。来往的人匆匆而去,车辆停停走走,红灯、绿灯,街道中间的铁轨陈旧,它长眠于此,即使百年过去了也未动摇它的存在,它就像是一个说书人,陈述着哈尔滨的过去。
“糖葫芦…”一声‘糖葫芦’将我拽回了现实。
我有些发愣,这个声音我并不陌生,无论是北京、上海…哪怕是外国都能听到这个叫卖声,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无比的亲切,这是家乡的声音,只有家乡才会让我觉得这般的亲切。
“我想吃糖葫芦…”暮雨将冰棍杆扔进了垃圾箱,她平静的看着我。
“你不是刚吃完冰棍吗?”我说道。
“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