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裤带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还击时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打乱阵脚。”
然而李伟杰的侵袭仍然在继续,母其弥雅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瑜伽教母的心头。
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母其弥雅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母其弥雅一遍又一遍地在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来由无数次修炼瑜伽培养出来的坚强意志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自己。
就在母其弥雅苦苦挣扎之际,李伟杰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轻薄母其弥雅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道:“忍得很辛苦吧?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李伟杰斩钉截铁地顿了一顿,眼中流露出一道光,继续道:“你是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