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前压住他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胸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
徐佩佩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不要跳了,就坐在这里玩好了。”
徐佩佩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徐佩佩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后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她要跟他怎么开口讲价?要八百百块?还是六百?至少要五百。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两三百一次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五百就不干。徐佩佩有点后悔昨天没有让陈俊豪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不可的地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