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介意这件事。”
岳培业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谁说老子不介意,我才四十多岁,从从兰州铁道学院毕业后就到东莱创业走到今天容易吗?
做了大半辈子男人,说他妈太监就太监了,搁谁也不能接受啊!心里委屈归委屈,岳培业还是很快接受了现实,只有面对现实才能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在商场中浸了二十多年,嗅觉可真不是盖得,岳培业很快就明白,李伟杰并非危言耸听,自己的的确确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连人民医院都查不出自己的病根,幸运的是,自己还有救,能够救自己的就是眼前的这位年轻人。
岳培业现在看李伟杰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看到的再不是他脸上的青涩,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敢跟自己叫板,人家真是高人啊,人家有和自己叫板的资格。
他虽然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可是必要的底线还是要坚持的,诸如你想要什么?你怎样才肯帮我?这样低水平的话岳培业还是不屑于去说去问的。
他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虽然水面上没有一丁一点儿的茶叶末,岳培业是借这样的动作来告诉李伟杰,看到没有,老子不怕,老子很镇定。
对于细节李伟杰很少去注意,而且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