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怎么会这样?”
岳培业的声音已经微微有些颤抖,要知道今年他才四十多岁,手里有三家公司,头上顶着人大代表的头衔,他还远未享受够金钱和权利带来的乐趣,但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拥有一个好身体的基础上。假如身体完了,一切也就完了,无论你的能力如何,无论你的关系如何,你的身体都已经不行了,给你再多的金钱,再大的权力又有什么意义?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原本看似不同阶层的岳培业和李伟杰坐在了一起,也就有了斗争,虽然这种斗争是无声的,可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残酷和狡诈,岳培业从一开始就采用商场斗争的方法对待李伟杰,他试图用自己多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威压让这个年轻人屈服,可是人家根本不接招,对付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手段。
在李伟杰眼中,岳培业就是一病人,他有病,这病只有李伟杰能治,他就是强势,岳培业想痊愈,想活下去,必须要向对方低头。
病人在医生面前是没有任何强势可言的,尤其是这医生救过自己的性命,而且自己接下来的健康还捏在别人的手上,当岳培业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顷刻间又是春风拂面,热情的招呼说:“伟杰,来!先喝茶!”
掌握主动只是李伟杰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