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啥子,否则不可能选择如此高档的别墅小区作为下手目标。当然吴咏昕事前肯定有所交代,否则李伟杰怕是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进得了屋。
吴咏昕刚才勉强吃了点东西,现在又回房休息了,睡前交代过,如果有一位李先生来了,就让他直接去她的卧室。大户人家的下人,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不知道什么事该看该说,那么离下岗被开除也不远了。想要把工作干长久,那么有些时候,装聋作哑,左耳进右耳出,看过就忘是必须学会的。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结婚照,相框里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意气风发,而一袭白纱的新娘更是娇媚动人。
此刻,相框中的新娘正婷婷地站在卧室的大床前,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相框。
然而,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当年照片中那甜蜜幸福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无尽的迷茫和迷离的哀怨。她的脸颊上虽然还绽放着犹如当年一样的红晕,但那片绯红的颜色所散发出气息却饱含着丝丝羞耻。
因为此时,躺在她身后床上的那个人,已不是照片中那个她所熟悉的丈夫;当然,现在她身上所穿的,也不再是当年那洁白如洗的婚纱,而是一套黑色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透明得令人血脉喷张、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