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伟杰说这个,马上停下,拿过保险套撕包装,他对章悦悦的安全系数没多大把握,尽管中号保险套不适合他的尺寸,可还是带上了。然后叫章悦悦劈开腿躺下,提枪上马,压着她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钟一样狠干,这样虽然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
章悦悦随着李伟杰的攻击,连连,声音又又媚,让人感觉是把她干得很痛又很爽,可他已经不再相信她那是真的了。
要说李伟杰的真的不小了,可是被他这么粗大的干了将近一刻钟,章悦悦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出点汗,一切如常,虽然她表演的很好,又是娇喘,又是惊叫,又是求饶,但李伟杰还是真觉着自己在她身上这么卖力气太傻了,太吃亏了。
李伟杰翻身躺下,叫章悦悦骑上来。
章悦悦二话不说,分开,一下子就把李伟杰的装进去了,在这种不十分湿滑的情况下,他都怀疑她的里有没有感应神经,竟然一点也没觉着艰涩。
他闹不明白马凯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就成了这种伪劣烂货的熟客了。
章悦悦的骑术与月朦朦相比太烂了,只会直上直下的猛套,半点技术含量全没有,虽然李伟杰本能的还是感到刺激,可心里一点趣味都没有。
李伟杰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