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悄然关闭,生于死的较量在这里再一次上演。
门口的红灯发着刺眼的光芒,许多人围在门前焦急地走来走去。
手术台边,方雨晴面色凝重,汗珠沿着脸颊滚滚落下,身边的护士不时用毛巾帮他擦拭一下。殷红的鲜血伴着止血钳和小刀小剪等工具放在托盘里的清响,让人紧张压抑。气氛凝重庄严,当然,生命值得所有人尊重。
手术刀和小剪小镊止血钳等工具在方雨晴的手中似乎有了灵性,下手毫不犹豫精确无比,俊俏的脸颊平静如水,目光凌厉严谨。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转眼过去,手术完成,开始供体和受体主动脉缝合,一旁的人一起盯着方雨晴的手,纤细的弯针,如发丝般细弱的聚丙烯线,看起来都感到担心。
方雨晴却毫不犹豫地用手指轻轻捏着,在血管上飞快穿梭,她的手白皙润滑,柔荑细腻,这是艺术家的手。
当然它不是为了让人欣赏,它是救命的工具。生命比艺术还要脆弱,艺术可以复制,生命却只有一次。
缝合完毕,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手术室的灯熄灭。
在走廊上和患者擦肩而过时,方雨晴用亲切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