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吗？”
“没有，那个学生的家长也嫌丢人。”
何蕙翻了个白眼，表情有些愤怒地说道：“听说那家伙以前就弄了几个的姑娘了。”
“是吗？”
蒋楠彷佛怅然若失的样子。
“那时候在学校的时候，好几回，我看他趴在我桌子上讲题的时候都在偷着看我衣服里面。”
何蕙也没在意蒋楠的异样神色，还在继续说道：“对了，蒋楠，你和老公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啊？”
“啊，是……是啊！”
蒋楠脸上浮出一抹羞色，想到自己昨天调戏苏玉雅时的肆无忌惮，哎，报应来的真快啊！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嘻嘻，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连女人的毛毛都没看见过呢！”
何蕙不愧是夜场讨生活的人，说起话来一派女王作风，“但我那时候都已经学会了骑在男人身上动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蒋楠却走神了，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兽不如的李倡议副主任，那个混蛋，那个人渣，那个畜生……
要不自己又怎么会嫁给周涛这个当时在自己追求者大军中一个不是很出色的人呢？虽然现在周涛在任职的公司里当上了部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