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先是顿了顿,接着抬起头,大大方方地朝他走去。
最后,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站近点。”男人右脚在跟前很近的地方点了点,示意女人过来。
若音便朝他又挪动了几步,但还是没有站在他所指的地方。
“怎么,你很怕爷?”男人幽冷地道。
若音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脖子:“上回爷掐得我可疼了,现在还有一点青痕。”
语音刚落,四爷一把拽过她的手腕,让她跌坐在他怀里。
紧接着,他扯开她高高的旗装领子。
只见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有半圈浅青色的痕迹。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正院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一个月都过去了,怎的还没消掉。”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想归想,她嘴上则委屈地道:“关奴才什么事,她们每天早晚都有给我涂药。”
四爷:“......”
“还不是爷不疼我,当时我以为自己快死掉了。”若音扭了扭身子,耍性子似得背对着他。
四爷紧紧盯着女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常常把死挂在嘴边,他都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