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懂事的他,挨了皇阿玛和姑母许多罚呢。”佟佳采羚回忆起这些,眼中不由得笑中带泪。
只是说到这里,她叹息一声,道:“小时候,姑母就是我和四哥的皇额娘,她待我和四哥如同亲生的一样,只可惜,姑母去世后,我和四哥之间的联系就少了,他回了德妃娘娘身边,我也回到了家中,当真是皇额娘在,家就在,感情还在。皇额娘不在,便只能殊途同归。”
“但我听说你住在你郭罗玛法家中,可是和李四儿起了冲突。”若音问。
佟佳采羚摇摇头,一滴眼泪从那双倔强的眸子坠落。
“没想到回家后,等待我的,是更为残忍的事情,当我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没看到额娘,却被告知她被李四儿关在柴房。”
佟佳采羚深吸一口气,哽咽道:“当我找到额娘时,她已经神志不清,不能识人,脸色蜡黄。寒冬腊月里,瘦骨伶仃的娇小身子,仅仅贴着一件薄薄的粗布单衣,就是府里最低等的奴才,都比她穿得体面。斑斑血迹透过单薄的衣裳渗出,我掀开她的衣裳一看,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了,有些皮肉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简直堪比人彘。”
“即便如此,她听说我是采羚,就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额娘的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