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些什么,膳食可有搭配。”李氏恨恨地道。
想起福晋坐完月子出来,就恢复了好身材,跟胖着玩儿似得。
她却在发福的路上,一发不可收拾了。
偏偏前几天,四爷居然说她“胖”!
可她最近在膳食上,已经很克制了,她有什么办法啊。
现在看来,只得偷听墙角,学点东西回来了。
听说只是偷听墙角,春梅松了口气,道:“主子请放心吧,这事包在奴才身上。”
“嗯。”李氏满意地点头。
自打上次跟四爷大战了一个通宵,若音的身子,便痛了三天。
期间,她也没好意思让奴才抹药,都是自个睡前悄悄抹的。
这三天,她担心好的慢,或者有什么并发症,就是连走动都少。
现在啊,痛是不痛了,红肿也消掉了。
但在她心里,已经对那档子事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哇。
尤其是对四爷,只要听人提起“四爷”二字,后牙槽就隐隐发疼。
这一天早上,她在院子里扑了张柔软的水蓝色毯子,正准备练瑜伽呢。
结果练着练着,巧风突然就端着杯盏,给她送水喝。
按理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