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苏培盛,哪里还敢废话,应了声“是”。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后,念道:
“主子爷,您好,奴才何忠康得您吩咐,密切关注着府里上下的动静,尤其您特意嘱咐的正院。您出府当天,福晋打死了钮钴禄侧福晋的陪嫁丫鬟,后又对钮钴禄侧福晋,实施了针刑和桚刑,将其院里的奴才,纷纷杖责,打死了两个,其余重伤......”
本来还埋头吃面的四爷,越听越不对劲。
索性停下,不等苏培盛念完,就蹙眉打断:“等等,福晋这么做,是有理由的吧?”
“回主子爷,信上说了,头一回杖毙陪嫁丫鬟,是因为那丫鬟给福晋端茶时,打翻了杯盏。”
“第二回惩罚钮钴禄侧福晋,和院里的奴才,是因为钮钴禄侧福晋,收买了奴才,想要谋害李侧福晋肚里的孩子。”苏培盛回道。
闻言,四爷抄起条案上的一本书,就朝苏培盛头上扔去。
他不悦地训斥:“越发不会当差了,关键时刻,不会一次性念完,嗯?”
“是是是,是奴才的错,奴才下次记住了。”苏培盛真的是百口莫辩啊。
就算他在理,也不能跟主子理论,否则就是找死。
唉,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