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有得罪了。”
平时她们伺候若音,瞧着倒挺稳重。
关键时刻,不仅会吓人,还挺能下手的。
这话着实把钮钴禄氏给吓到了,不知道要害?
那岂不是会出人命?
这个疑问才一产生,柳嬷嬷和巧风手里的针,就快准狠地扎在她的身上。
那种一针未平,一针又起的刺痛感,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其实来前,若音早就给柳嬷嬷和巧风上过课了。
学过医的她,教她们要避免要害,别弄出人命来。
估计就算她们扎上数千针,都不会致命。
却又能让钮钴禄氏,痛不欲生。
不然要是把钮钴禄氏弄死了,非但没问出话来,还摊上事了。
只不过,语言上的恐吓,多少还是要有的。
要一点一点的,摧毁对方的抵抗意识。
一开始,钮钴禄氏还挺有骨气,咬紧牙关不叫。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钮钴禄氏就发出哭咽般的声音。
到了后来,大概是扎的地方重复着,痛感增加。
所以,每当柳嬷嬷和巧风扎一下。
钮钴禄氏便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啊!”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