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二话不说,就用小铲子铲起了盆栽。
铲着铲着,柳嬷嬷小小声地说:“呀,这底下好像有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产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香囊。
若音没敢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你闻着像是麝香吗?”
柳嬷嬷把布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福晋,老奴闻着,就是麝香的味儿。”
“这一盆也有。”巧风把另一盆月季给铲开了,“难怪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原来藏在盆栽里呢。”
“福晋,我们要不要把刚才那个丫鬟叫进来,肯定是她干的,不然她那么慌张干嘛!”柳嬷嬷道。
若音摇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们且听我的,去把冯太医叫来,就说我头晕,夜里又睡不好,叫他过来诊脉。”
她也知道,这事就是刚才瞎捣鼓的丫鬟做的,不然怎么吓得一脸心虚。
但这种事情,要是直接叫人来查的话,显得有点假。
弄得好像她自己故意下了个套,栽赃别人一样。
很多事情,只有发生了,并且出现不良效果,才有说服力。
比如已经滑胎,或者见红。
可她现在好好的,没有一丝不适。
然后直接把这些东西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