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淡淡扫过李氏等人。
神情不似以往温和,而是透着探究。
若音牵了牵唇,淡淡道:“瞧着快到生产的日子,我却越发犯困。近来,又总有贱婢想加害与我,偏偏还找不到人,弄得我啊,整日心力交瘁。”
“依我看,福晋是大有福气之人,定能平安诞下皇嗣。”钮钴禄氏笑道。
李氏一听,翻了个鄙夷的白眼,“哟呵,你还能看面相怎地?当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可是听说了,前儿个,也不晓得是谁点了苋菜。”
“姐姐莫要血口喷人,我才进府,福晋待我有如亲姐妹,我又岂会有害人的心思。”钮钴禄氏的话,句句真切。
“你说的那些,我无从得知,我只晓得,有句话不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么。”李氏咄咄逼人地道。
钮钴禄氏面上透着委屈,她不服气地抿嘴道:“福晋都没说话,姐姐急着跳出来给我扣帽子做什么!莫不是姐姐做贼心虚,想拉个背锅的?”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心虚的,你别在这贼喊捉贼!”李氏一点亏也不吃。
若音从刚刚,就一直观察着众人的神情。
如今见李氏和钮钴禄氏,吵得剑拔弩张。
便开口训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