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并没有多打量对方,便收回了眼神。
“阿玛,额娘,我早上起晚了,才用的膳,让你们久等了。”若音走上前笑道。
觉罗氏起身,拉着她的手,浅笑道:“无妨,是你阿玛,我就说你现在嗜睡着,晚点来,他非要这么早来。”
“我本来以为雪路上马车不好开,会耽搁些,这才提前来了。”费扬古不悦地对觉罗氏说。
其实啊,他就是大半年没见着若音了,想早些见见。
“没所谓,都是自家人,早就早些,晚就晚点。”若音拉着觉罗氏坐下,然后道:“阿玛和额娘坐着说。”
待觉罗氏坐下后,她自己便在主座上坐下。
可她才坐下,就发现那位老头,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要说碰上别的老头,不是费扬古带来的,敢这么看她。
或者对方眼里有一丝不好意味,她就要觉得老不正经,叫奴才轰出去了。
偏偏对方除了看着她,眼里并没有一丝杂质。
且那双苍老的眸子里,还透着浓浓的探究。
这会子,若音便直接问费扬古:“阿玛,这位老人家是?”
“你阿玛以前是我救命恩人,现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乃江湖人称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