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窥觊的,他们真正窥觊的,还不是牌匾里的秘密。
因为皇上秘密立储,将立储谕旨一式两份,一份皇上自个保存。
还有一份么,密封在锦匣内,安放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呢!
可皇上为何一点都不着急啊,他都快急死了。
陈彪估计和苏培盛一个想法,他见四爷只“嗯”了一声,便试着问:“咱们不派人阻止吗?”
“朕发现你这个差当得真是闲。”四爷抬头,看向陈彪,“你是耳聋啊,还是觉得能做朕的主了?”
“不不不,奴才不闲,也不耳聋,更不敢坐您的主。”陈彪连连否认,“奴才只是觉着此事事关重大,唯恐牵连出秘密储君,将储君公之于众,这样于储君不好。”
“朕都不急,你急什么?”
“是奴才的不是。”陈彪认错后,立马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咱们要秘密保护储君吗?”
“不必。”四爷低头,继续写字,“倘若他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那他就不是朕培养出来的皇子,还当什么皇帝?”
“万岁爷所言极是,是奴才多虑了。”陈彪应了后,就退出去了。
倒是苏培盛,琢磨着四爷话里的意思。
听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