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母亲中毒身亡,父亲答应带他回部落,却一直没有履行诺言。
兴致冲冲地带着有孕的妻子回部落,想给其一个惊喜,却因为大喜,而产生了大悲,妻女一尸两命。
还有什么,比这更悲惨的吗?
若音张了张嘴,劝道:“大汗,你喝多了。”
这些日子在这个部落,她都是入乡随俗,跟着那些人喊他大汗。
否则她一个异族女子,身份普通,却逾越规矩,会让人起疑的。
策凌却摇摇头,“我从不喝酒,又怎会喝多呢。”
说着,他一昂头,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大口。
这让若音想起多年前,她在百货行看见他。
当时四爷被禁宗人府,九福晋董鄂氏上前刁难,他出面替她解围。
手里也是拿着这么一个巴掌大的酒瓶。
她问他很喜欢喝酒吗,他说他不喝酒的,也不知道袖袋里怎么有这么个小酒瓶。
现在看来,他确实不喝酒,他喝的是寂寞,是内心的孤独。
或许只有醉了,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吧。
其实,她和他总共没见过几次面。
大多是皇室里的宴会上见到的。
私下的几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