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螺蛳粉,他也就是嫌弃地说说,到头来还是吃得很香的。
她便认为现在的他也是这样。
然而,若音说这么多,四爷还是道:“朕身体不适,你拿着东西出去。”
他的语气淡淡,却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臣妾熬了一早上的汤,你真的不喝点吗?”
“......”四爷沉默了。
若音乘胜追击,“我知道你受伤,情绪不好,你以为就你身体不舒服,谁还没个不舒服的时候了,我肩膀上有伤,还不是给你熬汤,可你呢,喝都不喝,就要人家出去。”
说到这,若音佯作难过地耸了耸鼻子。
虽然她手臂上的纱布都拆掉,不必再绑着了,但还是借此用了个苦肉计。
果然,只见四爷转头,看了眼她的肩膀一眼,又扫了眼她手里的食盒,就牵了牵唇。
“皇上,咦,娘娘,您也在这啊。”四爷的话还没说出口,耿安倩就进来了。
她手上也提着一个木质食盒。
耿安倩先是朝若音行礼,当她看到若音手中的食盒时,问道:“娘娘也是过来给皇上送汤的吗?”
她说了个“也”字,若音一听就知道,耿安倩也是来送汤的。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