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邬雲黎跪在邬思道面前,哭泣道:“爹爹,女儿错了。”
“如今再说错不错,已经没有用了。”邬思道喘着气,看向了远处的四爷。
四爷本来坐在椅子上,任由若音替他包扎伤口。
见邬思道看向他,他便走近,微微蹲下。
只听邬思道在他耳旁小声道:“四爷,奴才虽告老还乡,但永远是您最忠心的奴才。”
闻言,四爷神色一紧,深邃的墨瞳有着无法言说的黑色流影。
这时,邬思道的嘴角溢出了一口鲜血。
但他还是继续道:“雲黎是我唯一的后代,我求您网开一面,饶她不死吧,她只是个小女孩,对您起不到威胁的。大不了您让人看着她,或者将她囚入大牢都行,但求别要她的命,成吗?”
父爱如山,他就像大多数普通父母一样,无论儿女多大,在他眼里都只是个小孩子。
四爷:“......”
“这些年来,都怪我太纵着她了,如今......我也算是为自己失败的教育承受了后果......”邬思道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同时,那双无力的眼睛,却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