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我,还可以叫我雲黎。”
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四爷,“你称呼他为四爷吧。”
“四爷,邬小姐,听底下的管事说,你们找我,为的是想资助我们仁善园?”东家说。
邬雲黎牵了牵唇,刚想开口,四爷就先她一步说:“可以这么说,但爷有一个条件。”
“说。”
“你得把这次从大清各地聚集到扬州的人全部遣散回去。”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听得明白爷在说什么,只是不想承认这件事,在这装糊涂罢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这一刻,带着四爷来的邬雲黎。
以及把仁善园东家叫来的管事,才是真正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
而真正听得懂的两人,却突然安静下来。
两双犀利的眸子,都深深地探究着对方。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爷的人查到你召集名下所有产业的女性,以及被你们扶持资助过的女人,全部赶到了扬州,你在密谋事情。”
“这位四爷,你说的是哪跟哪,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那些女性数量之多,达到了数千人,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