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阿胶糕全都吃掉了。
吃完后,手也不自觉地准备再捏一块。
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把手停在半空中又收回了。
跟前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严肃地道:“别以为拿这些东西就想笼络哀家。”
“瞧皇额娘说的,臣妾只是尽一些本分之事,谈何笼络,况且您是太后,对待事情心中自然有一杆称。”
太后冷哼一声,道:“是嘛,哀家可是记得,上次在太庙时,你说哀家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只差没当众说哀家老糊涂了!”
“可最后皇额娘不是证明了您还是有分辨能力的么?”
上次在太庙,太后差点又冤枉她了。
好在最后悬崖勒马,清醒了一回,证明了她和虚云是清白的。
“放肆!哀家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在这说!”太后气得一拍扶手。
她的性子基本上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藏着掖着。
否则也不能那般跟当皇帝的四爷闹腾,还就是因为当年心中的不快。
至于皇后的为人,她是没什么话说。
但她就是看不惯皇帝为了这么个女人与她作对。
若音见太后生气了,低头应了声“是”。
上首,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