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一下子,就将将士和他年羹尧划分为一个阵营。
而身为皇帝的四爷,俨然成了另一个阵营。
这让底下的一些官员纷纷摇头,觉得看不过眼。
从前年羹尧只在他们面前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就罢了。
可在皇上面前,那就是个忠心的狗奴才。
如今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谁不知道,这整个大清都是皇上的。
也包括他年羹尧,是皇上的奴才。
可他的意思,好像他能越过了皇上去。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真的性子直率,说错了话。
还是忠心变了,开始狂言妄语。
城门上,四爷的墨瞳里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道:“好了,你们一路上奔波辛苦了,不必这般拘谨。尤其是年羹尧,听闻你的臂膀还受了伤,更要多注意才是。”
他没说无妨,更没有怪罪。
毕竟,年羹尧这次确实立了大功。
最累的时候,十来天没有歇息。
而四爷是个论功行赏的人。
凡事一码归一码,即便这些将士让他稍有不悦,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