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掐着点让人来传话的,完事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勾着皇上在永寿宫宿下。”
听到这话,毓贵妃觉得不大可信。
因为无论皇上还是皇后,在她心中的印象,与紫青所说都不不符合。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皇后那般端庄、无欲无求的女人,居然会主动截胡勾引皇上。
且不说皇后,就皇上那一脸冷漠疏离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被美色所俘虏的男人。
否则后宫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是想勾着他,还不是没成功。
还有那么多想爬床的宫女,以及去年那批乐妓,他看都没多看一眼。
“这会不会打听错了啊?”她质疑地问。
“哪能有错,就算您不信,可您仔细一想,皇上那么紧张皇后,要是皇后真的病了,他哪里会拖到早上才让御医来瞧。定是皇后娘娘一点事儿都没有,他才放心的。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冯御医做做样子而已。”紫青分析道。
闻言,毓贵妃沉思了一会,觉得紫青言之有理。
她轻笑一声,道:“这么说来,皇后看起来一副端庄清洁的模样,实际就是拈酸吃醋,还会善妒截胡的女人。”
“可不是么,有些人瞧着一副高清圣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