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安静得可怕。
才爽朗大笑的四爷，在听到这番话后，目光即刻变成一道洞穿对方的利剑，让人不寒而栗。
他盯着那位跪在地上的言官，淡淡道：“照你的意思，朕是昏君了？”
“臣不敢。”言官叩首在地。
“不如你说说，朕专宠谁了？”
言官沉思了一会后，直言回：“皇后娘娘。”
并且，他回答的时候，是抬起头，梗着脖子的。
大有一副不怕死，忠心谏言的模样。
“朕如何专宠皇后了？”
“这两个月以来，您既没有去后宫妃嫔那，也没有翻妃嫔们的牌子，只翻了皇后娘娘的牌子，独独召了她一人到养心殿，是以，为专宠皇后娘娘。”
四爷轻笑一声，语气淡漠：“朕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呢。”
他的言行举止，始终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可还是让人嗅出一丝可怖的气息。
只见那位言官将头叩得低低的，“臣相信您一定是位明君，会带领大清走向更为辉煌的巅峰！”
想来即便再忠心、再如何不怕死的言官，也不敢只说差的，不说好的。
否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