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唇,蹙了几下眉,就又没说了。
还是年氏的陪嫁宫女紫青,回了若音。
“回娘娘的话,主子......主子没让奴才请太医。”
“什么!”若音不可思议地看向年氏,“为什么不叫太医?”
以年氏现在的身份,虽说圣旨还没下来,不一定是什么位份。
但宫里头,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至少也是个妃位。
加之年羹尧在前朝得力,谁敢怠慢她。
除非年氏自个没有叫太医而已。
“其实......主子昨儿在太后那里的时候,就已经见红了,那时奴才想去请太医,可主子不让,她说昨儿是皇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宜出现这等晦气的事情,便让奴才不说,直到今儿一早还是鲜血淋漓不止,这才......才让人去通报了您和皇上。”
紫青是真的心疼自家主子。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都疼得见红了,为何就不能叫太医。
难道皇上登基就那么重要,她自个就不重要了吗?
重要到每次只要和皇上挂钩的事情,主子总是想着皇上,却忘了自己。
如果爱一个人分为十成,主子对皇上的爱,已经达到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