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到最坏的打算,尽量做得干净些,要比福晋当年做的还要干净。”
“是,主子放心吧。”冬荷点头应道。
这一头,钮钴禄氏和武氏的塑料姐妹情,从此决裂。
另一头,苏培盛果然把若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学给了四爷听。
“福晋当真这么说的?”四爷搁下手中的狼毫笔,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是啊,奴才觉着......其实福晋什么都知道,她说只要您一切安好,她便什么都好。”苏培盛如实回。
四爷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神色变得凝重。
再次抬眼时,他冷冷道:“天冷了,你命人选些暖和的缎子送去正院,福晋素来喜欢雅致点的料子,让底下人看着点选。”
“是是是,奴才一定监督好他们。”苏培盛应道。
紫禁城的雪,下得格外的早。
还不到十月底,就下起了鹅毛大雪。
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把奴才们的衣角,吹得高高的。
鹅毛一样的大雪,从高空中打着圈儿落下来,就跟碎纸片似得。
整座京城,都铺上了厚厚的白雪。
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雍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