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是说不上什么话。
待她生下阿哥后,非得去德妃跟前,给福晋上上眼药。
“主子说的是。”春梅随意应付。
“现如今,我和钮钴禄氏都快要生了,还是这件事比较要紧。钮钴禄氏那头,你安排的怎样了?”李氏烦躁地问。
“回主子,都安排好了。只是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墨迹的人了。”李氏不耐烦地瞪了春梅一眼。
吓得春梅赶紧道:“是这样的,奴才觉着,反正正院里有大阿哥,这嫡长子都有了,您什么时候生,那不都是一样吗?”
要说府上没有阿哥的话,拼个长子出来,也是不一样的。
可人家正院有个嫡长子在那,横竖都是庶阿哥,还有什么好争的。
“你懂什么,钮钴禄氏原与我都是侧福晋,而我膝下只有大格格,若是阿哥生在钮钴禄氏前头,怎么也能比她神气些,总不能我进府这么些年,生的儿子还要叫他儿子哥哥吧。”李氏不服气地道。
“可您膝下有大格格,钮侧福晋跟您哪能比。”春梅小心翼翼地宽慰:“所以说啊,您还是安稳生下阿哥要紧,切莫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省得惹四爷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