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四爷去沿海跑一趟,就更加必死无疑。
“嗯,这事爷知道。”男人淡淡开口。
“那爷想听什么?”若音故作不解地问。
“没什么,你好好躺着,爷改日再来看你。”四爷松开女人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待四爷离开后,柳嬷嬷走到床边,叹了口气,道:“福晋,您怎的不告诉四爷,李氏这些日子有多狂。”
“那又如何,我还不是罚跪了她,她也见了红,算是打平。”若音没所谓地道。
“唉,您自个罚的李侧福晋,跟四爷罚的,那能一样吗?”
“怎就不一样了,告诉四爷,他就能让李氏去死吗?”
只一句话,就问得柳嬷嬷哑口无言。
“既然不能,又何必把事情摊开,彼此添堵。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说个明白。”
“李侧福晋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没了性命的,就算四爷不要了她的命,多少也会罚一下李侧福晋吧。”柳嬷嬷道。
“那么问题来了,四爷罚人,和我罚人,又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一定要依赖四爷帮我处理后院的事情。况且,管教后院,一直以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四爷是在外头做大事的人,天天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