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呢。
若音亲自将弘修放到床上躺下,才离开的前院。
打探一件事情很简单,但要把事情打探得清清楚楚,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次日清晨,若音在巧风的伺候下起床。
她左右顾望了一下,“柳嬷嬷呢?”
话才问出口,柳嬷嬷就进屋了。
“福晋,您让奴才查的事情,奴才都查好了。”
“说吧。”若音喝了口薄荷水漱口。
“昨儿您进宫没多久,府里就传出大阿哥快不行了,您让人把二阿哥抱去正院的消息。听闻,是钮侧福晋那儿先传开的。”
“确定是从钮钴禄氏那儿传的?”想说钮钴禄氏没那么傻吧。
要传话还用得着特意在自家门口。
“据咱们的眼线说,确实是从钮钴禄氏那儿先传的。不过,最开始是李侧福晋底下的春竹,在钮钴禄氏院子前说了此事,慢慢的,事情才传开了。”
这么些年来,若音没少在府上安插眼线。
平日里,那些人就在府上兢兢业业当差。
一有点什么事儿,只要问眼线,基本都能问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