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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厌诈嘛。”太子一脸不以为然。
言语间透着当老子的谜之自信,总觉得自家弘晳特厉害。
接着他话锋一转,道:“上回皇阿玛晋封四弟为雍亲王时,还说四弟度量过人,深明大义,依孤看,也不过如此嘛。”
他以为他这样说,能激到四爷。
只见四爷的嘴角,勾勒出冷酷的弧线,眼里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意,扫了太子一眼。
一副爷就这样了,你能怎么滴的傲慢。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低调的四爷。
而是以大阿哥父亲的身份,在与太子对话。
愣哪个父亲,在自个儿子病危时,也无法跟仇人心平气和的说话。
只一眼,太子就觉得心虚而心慌。
因为,四爷每回下狠招,替他摆平事情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而他也见识过四爷的手段,担心四爷用那些对付别人的法子,来对付他。
但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
而且,身为太子的倨傲,不允许他害怕自己的弟弟。
他还是昂着头,看起来嚣张跋扈地道:“弘晳这几日已经心怀愧疚,知道错了,状况也不太好,四弟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