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女人。
“怎么,又做出这副消极样子给谁看。”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却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就像是一个邪恶的人,带了个温润的假面具。
只要撕开那层虚伪的表皮,就会露出魔鬼般的脸庞。
“我没有消极,只是爷心情不好,听什么都觉得逆耳。我实在不明白,皇阿玛都恢复了您的贝勒爵位,爷为何还要这样。”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不像是提问。
“贝勒有什么好的,看起来好像占了便宜,恢复爵位,可还不是原地踏步,现在就连老十,都是郡王了,爷还是贝勒,简直是可笑。”
郭络罗氏听了后,低垂着头,总算是明白了。
人啊......总是不知足。
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于自身的浴望。
当浴望大于能力时,就会被烦恼困住。
不过这些,她只在心里想想,还是不说出来了。
省得又吵起来,吃亏的还是她。
就在她想事情时,耳旁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
“过来,替爷捶肩,最近整个肩膀都是僵的。”
“哦。”郭络罗氏愣了愣,起身站定在他身后。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