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女人的回答,也是满意的。
她不像旁人,只会催他去争权夺利。
而是会权衡利弊,让他小心处事。
并且,她一点都没让他争储。
仿佛她对皇权,有着无欲无求的从容感。
“爷就会笑话我......讨厌......”若音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梦呓般嘟囔。
“你要记得,这些只能在爷跟前说,到了外头,一个字都不许提,尤其是那些个妯娌。”四爷谨慎地嘱咐。
若音伸出小手,在男人身上画着圈圈。
“爷难道不知道,我最乖了......”
四爷是个正常男人,女人的小爪子,挠得他邪火上升,真是要命。
他一把擎住女人的手,一个劲道将她的身子侧卧着。
如炼铁石一样烫的身躯,从身后紧紧贴着她。
凉薄的唇,在她耳旁低沉蛊惑:“乖到手都不知放哪了是吗......”
说完,他掀开她的裙角,一把扯掉她的布带子......
接下来的几天,朝堂上看似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四爷一如既往地上朝,下朝。
每天一回府,他就呆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