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好好的人,怎么说小产就小产了。”
这时,阿茹娜身边的贴身丫鬟哭诉道:“八爷,您一定要给主子做主啊,她上午从福晋那儿喝了杯茶后,肚子就有些不舒服,肯定是被福晋那儿的茶污了口!”
“八爷,这次的事情,不关姐姐的事,是我逛园子路过了正院,喝了杯茶水。如果我不进正院,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都怪我,是我的错。”阿茹娜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一方向听着善解人意。
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添油加醋呢。
同时,她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终于把这件压在心头的大事,给办好了。
八福晋站得笔直,气势十足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自个特意到我的正院讨水喝,我担心你有诈,就没让奴才给你倒茶,最后你非要给自个倒茶,而且你喝完就走,就像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八爷,辩解道:“八爷,试想一下,倘若我真的有害人之心,我+干嘛要推脱,倒是她,太过主动,一定有什么阴谋!”
“也许,这就是姐姐做得滴水不漏的地方。所以我当时才放心地喝了正院的茶水。”阿茹娜痛心疾首地道。
“你胡说!都说虎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