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才想说,四爷应该是真心疼爱福晋的,这一点,奴才自知不如,唯有羡慕至极。”
若音从孟氏的脸上,当真看到了羡慕,还有淡淡的落寞。
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多余的情绪。
要说刚刚,她还认为孟氏是刻意炫耀。
可现在,又不像是炫耀。
倒像是来劝她别和四爷闹别扭的人。
但不管怎样,这个孟氏说话,行为举止,都让人抓不到一丝毛病就是。
若音只觉得和这种人聊天累。
于是,她又聊了几句后,就随意寻个理由,把孟氏打发了。
同时,她在心中琢磨着。
往后多多防备着孟氏。
毕竟,扯开嗓子叫的狗,不一定会咬人。
不叫的狗才咬人。
接下来的几天,若音在酒楼吃好喝好睡好。
却连四爷一个照面,都没瞧着。
听底下的奴才说,四爷早出晚归的,也不晓得在搞什么事情。
直到这一日,苏培盛到了若音的屋子。
她才晓得,四爷当真是个拼命三郎。
“福晋,四爷说万岁爷还在视察淮河,让奴才过来吩咐一声,咱明儿一早就动身去淮河,跟